“喝葡萄汁么?”沈潋初有些犯懒,一个晚上的交际活动,对于心神来说是十分大的负担。
“少爷喂我可以吗”明玉开始找到了之前的节奏,这一刻他曾在每一个孤零零的夜晚兀自设想过无数次。
吻是葡萄味的,紫色的汁水淋在明玉笔直的脊背上,圆滚滚的水滴滚落,明玉将人抱起来,任凭那根白嫩的,一看就没有受过苦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作画。
房间的空调有些低,笔尖所到之处,像是冰封一般,触感是冷的,但是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之下,炽热的火苗燃起来,像是一场遍野的山火。
情到浓处,却有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。
明玉捧起少爷的脸蛋,吻得越发深入,但是他的挽留毫无作用,沈潋初推了推他的肩膀,舌尖将嘴角的水渍舔干净,然后仰下身子,从地毯上拿起手机。
是江隅。
明玉不大高兴,他隔了那么久,忍了那么久,思念了那么久,好不容易,才终于等到了少爷的回头,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还要来剥夺他仅仅一点时间的温存。
沈潋初实在是一个合格的金主,他安抚地亲了亲明玉的侧脸,跟他交颈相拥,接听了电话。
“潋潋?”
“嗯。”沈潋初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,带着一些尾音的哑。
“还没睡么?潋潋好辛苦。”
“正准备睡了,在酒店。”
“潋潋准备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知道哦。”沈潋初捏着明玉的耳垂玩,不一会就充血变红,明玉的手滑进沈潋初的腿间。
少爷轻轻哼了两声,是从嗓子底下溢出来的,像是酿了十几年的酒,轻轻拧开一点,浓香便从坛子里溢出来。
对面的江隅其实听不大清,他正好下班到家在拆快递,房间空荡荡的,只有旁边台灯惨白的光陪着他,其实这样寂寞孤单的夜太多了,他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“让我猜猜,江医生是不是买了新的玩意,来邀功来了。”
对方沉默片刻,轻轻嗯了一声。
明玉自然听得见两人在说些什么,虽然不知具体买了什么,但结合语境,也知道是能勾引少爷的东西,他手底下的动作用力了些。
“玩……玩两天就回。”
“好。”江隅就这样坐在,还在想有什么东西能跟沈潋初说一下,对方却早早挂了电话。
江隅将拆开的快递收拾好,他的目光落在那堆玩意身上,是冷的,像是在实验室里看见了一堆器具,再平常不过,没有沈潋初,这确实只是一堆破铜烂铁。
其实他也并非真的如沈潋初看见的那般纯情与被迫……江隅从小便是优等生,每一门课程,每一门比赛,他都能轻松取胜,这般勾引人的东西,自然也能学得很好。
话说虐攻进行时,不拖了,我一定可以的!
订婚
“少爷很喜欢他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