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快乐,梁洄。
恭喜你,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爱。这是你人生的刷新点。
你再也不用做梁洄。你是梁洄。
折磨
“吃太多蛋糕消化不了。”
梁洄撩开白渔被水打湿的头发,揉着手中滚烫绵软的脸颊,白渔吃了太多蛋糕,嘴中全是甜腻的奶油味,被他抱在腿上接吻,闷得喘不过气。
浴室里水汽氤氲,沾上奶油的衣服扔在地上缠成一团,白渔的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红,触感细腻而柔软,梁洄摸了摸他软绵绵的小腹,在心里默默叫了声小猪。
白渔撇开脸,不和他继续亲下去,抱住他脖子趴在他身上喘气,他亲亲白渔的耳垂,手顺着没入水中,另一只手压住白渔的背,捏住了后颈。
水中咕嘟一声,白渔挣扎了下,被压着动不了,只能哼着叫了声老公,梁洄偏过头吻他脸颊,浴缸里的水浮动得越来越厉害。
“老公……”
白渔感觉肚子鼓起来,在水里的体验感并不是很好,他开始咬梁洄的肩膀,梁洄就揉他的头发,没揉一会又去揉他的腺体,轻声道:“标记又淡了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
梁洄轻轻掐住他后颈将他提起来继续接吻,并灌入了很多信息素,察觉到他的抗拒,又抬起下巴吻了吻他的额头,抱着他从浴缸里站了起来,水滴滴答答一路淌到床边,梁洄把他放趴在床上,在他小腹下垫了个枕头,然后跪上来,手从后面摸到他嘴唇,拇指又伸了进来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
白渔知道他又要那样,梁洄指腹上针眼似的伤口很难完全痊愈,反复被白渔的虎牙戳开,又将血珠全抹在白渔舌尖上,要白渔咽下去。
梁洄揉了揉白渔软滑的舌头,说:“待会标记的时候会好受点。”
“直接标记……嗯,也,也唔……”
白渔想说直接标记也可以,梁洄已经很照顾他的感受了,不舍得永久标记,连易感期也要注射抑制剂,他觉得只是临时标记还是可以忍受的,况且梁洄这个办法也存在另一种折磨。
或者说,梁洄就是要他受那种折磨。
“不唔……”
白渔被梁洄揉着舌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梁洄贴在他耳后,说:“宝宝点头。”
又开始了。白渔想,又开始了,梁洄总会露出这样的一面,像在征求他同意,但其实根本不让他拒绝。
白渔喘着气,下巴都被忍不回去的口水淌湿,只能红着脸点点头。
梁洄便满意地亲亲他的发尾,手指摸到他虎牙,熟练地摁下去戳破了指腹,把血抹在他舌尖上。
身体里涌上一股又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,白渔失去力气,只一起一伏的呼吸。
梁洄叼住他腺体,不急着咬下去,含着舔弄了一会,他哭着有些生气:“老公……”
“宝宝。”
梁洄捏住他腰下软绵绵的一团,拇指贴着又挤了进去,试了试,又退出来,牙齿刺进腺体的同时沉腰撞了进去。
白渔哭噎了声,眼皮沉了下去。
梁洄已然习惯,鼻尖贴在他腺体边闻他的信息素,不再只是柚子花的香味,这让梁洄的焦躁得到了安抚。
他是想要永久标记白渔的。